。整理过的遗容看起来很灰白,一点也不像他,更没有那种温和慈祥的表情,他就那么躺在那儿,这是我们见得最后一面。
追悼会不过就是短短的三十分钟,这三十分钟就对这个人的一生做了最后的总结和终结。接下来就是他最后存在世上的形态也将随着火化而消失不见。
余毅泽的爸爸和妙妙的大伯去办理手续,余毅泽在和工作人员交接着事情。过了一会儿过来交代我们。
“妙妙你把姑父的遗像抱着。”对着妙妙说完后,又朝我开口,似乎是没搜索到合适的称呼,“你···一会儿火化完了把骨灰盒抱着坐殡仪馆的头车。”
“好。”开口声音很是嘶哑,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火化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要长,老天爷抹去这个人的存在原来也是这么费劲的。大约在一个多小时过去,广播通知火化完毕,所有等在大厅的人都站起身往骨灰移交处走去。
“骨灰盒谁来抱?”工作人员问道,我赶紧走上前举了举手。工作人员拿一块布盖在骨灰盒上交代了一下抱的方法,郑重的把骨灰盒交到了我的手上。
原来,人死了之后骨灰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