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二话不说,利索地撕开退烧药的包装。
“你做什么?!”叶篱连忙止住闻簌的动作,若她不阻止,闻簌怕是能不喝水干吞。
“吃药啊。”闻簌想了想,补充道:“我服药,你回去。”
“好!”叶篱扯下墨镜,眸中带火,显然已经动怒:“闻簌,你好得很!”
姑娘大步流星地转身离去。
“怎么又生气了?”闻簌纳闷地观了观小区楼栋。
上次也是,难道这地方风水不好?闻簌迷信地想。
也罢,至少能让叶篱早点回去休息。
谁知,刚才头也不回的姑娘又步步生风地走回来。
“闻簌,我有时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叶篱摘下口罩。
花容月貌的姑娘抿着嘴,一副要吵架的态势:“方才还说要我试着了解你,转眼就不通人情地赶人,这就是你的真心实意?!”
不同于上次,此时临近中午,小区各个楼陆陆续续有人进出,叶篱一去一回动静不小,已有人朝这边巴望,吓得闻簌赶紧捂住般般入画,叫人能一眼认出的脸。
叶篱:“……”
病号的手掌很贴近,高于常人的温度沿着掌心传到叶篱的脸颊,带得叶篱的面上一热,突突冒上来的火气奇异地散去。
姑娘的情绪一时阴雨一时晴,闻簌怕再引人注目,也不再赶人,拉着叶篱抓紧上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