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之一。
因为酒精不仅无法解决愁事,还会麻痹神经,降低大脑的思考效率。
可上一世离婚后,在经历诸多个停灯向晓、抱影无眠的夜,闻簌也曾幻想,若是有酒有友就好了。
一向刻板自律的闻老师突然做出这样不刻板不自律的提议,委实惊到了沈知漫。
闻簌盯着沈知漫愣住的表情和挂在鼻尖的泪,认真地重复道:“喝酒吗?”
忧不能解,酒却不能不喝。
毕竟,能让闻簌说出这种话太难得。
两人迅速到楼下的超市搬了两大箱啤酒。
气喘吁吁地进家门时,沈知漫却突然乐不可支道:“闻仔,我觉得咱俩在做傻事。”
“嗯?”闻簌一边拆箱,一边问道:“怎么说?”
“以咱俩的酒量,别说干掉这两箱,估计干掉2瓶就要断片。”
“确实如此。”闻簌从箱子里拿出几瓶啤酒,点点头道:“但是,难得有机会两人一起犯傻,不失为一种乐趣,不是吗?”
“你说得对!”沈知漫接过闻簌递来的酒,豪气道:“有你陪我一起犯傻,姐姐这辈子值了!来!”
“什么话。”闻簌失笑,身体却诚实地与沈知漫碰杯。
沈知漫的确酒量浅,两瓶啤酒下肚,人已迷蒙了双眼,憋在心里的话也不再受大脑的束缚便可巧然倾吐。
“闻仔你说,姐姐我哪点对不起他陆新山啊?”沈知漫指着自己道:“从大学正式在一起,到现在有十多年了吧。十多年的情谊,他却说,不如那个女孩为他付出的多。他会不会算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