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喝一杯?”
酒吧里。
“阿牧,怎么了这是,你不是买醉的人啊?”许润川看着言牧什么也不说,一杯一杯喝酒,觉得很奇怪,言牧一向冷静,对什么事都很冷漠,几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情绪的改变,他从没见过言牧这么丧。
“我今天看见时初和霍景在一起参加宴会。”言牧边喝边说,语气淡淡的透着忧伤。
“那怎么了,时初你不是前几天跟她撞车了,刚见过吗,阿景跟时初一直是朋友,一起参加宴会不奇怪吧。”许润川不理解言牧这句话的意思,他不知道当初言牧和时初分手的原因。他知道霍景跟时初从小认识,他和言牧还是因为霍景才认识的时初,言牧后来跟时初谈了恋爱,他们分手后,他就没怎么听见过时初的消息了,霍景跟时初关系好许润川一直就知道,所以他觉得言牧说这话很奇怪。
“呵,是啊,不奇怪。”言牧自嘲的笑了一声,并没有再解释。
许润川见言牧不想多说,也没再说,只是陪着喝酒。言牧内心强大,几乎没什么能让他分心,他相信言牧的处事能力,想说的时候一定会说,也了解言牧并不需要安慰,只是太孤独了,需要陪伴。
许润川陪言牧喝酒到深夜,送言牧回家后,给霍景打了电话,“阿景,你和阿牧到底怎么了,当年我就问过,你们没一个说,好好的兄弟,几年不联系,是有多大的仇啊?”
“润川,说来话长,你就别管了,有合适的机会我会和阿牧解释清楚的,当年有点误会,等解释清楚了我再原原本本告诉你。”
“那好吧,你们自己解决好,我等着咱们仨一起喝酒。”
“好,早点睡吧,改天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