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霍景上完药,三个人就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就在大厅的沙发上横七竖八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佣人来上班了,看见大厅里的三个男人吓了一跳,三个人听到声响也都醒了过来。
言牧是最先清醒的,然后叫醒了霍景和许润川,“你俩去楼上洗个澡,一会儿吃早饭。”说完就上楼去了。
言牧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昨晚三个人喝酒聊天,嘴脸不自觉的上扬,好久没这么放松了。
洗完澡收拾好就下楼了,这时早饭也做好了,言牧下楼看见霍景和许润川已经坐在餐桌上了。
“阿景,脸上的伤还疼吗?要不一会儿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言牧看见霍景脸上青紫的一块,歉意又涌上来了。
“没事,我上午回研究所再涂点药就好了。”霍景无所谓道。
“这多好啊,你们两个人,瞒了我这么多年,对了,阿牧,那你现在知道了,打算和时初复合吗?”许润川问完,霍景也看着言牧。
言牧想了一会儿才说:“虽然当初的分手她也是被逼的,但当时的伤害却是真的,在国外前两年我生不如死,那种感受我至今忘不了,事过境迁,我和时初也不是当初的我们了,心里的裂痕也不能完全修复了,她现在很优秀,也许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们能做朋友也很好。”霍景看言牧似乎是释然了,如果两人复合不了,能放下也是好的,就是不知道时初是怎么想的。
“如果时初心里还有你呢,这几年时初没有谈过恋爱,如果你心里也有她,何不重新认识下,重新开始呢?”霍景不希望两人继续错过了。
言牧听完没有说话,好像在思考,许润川说:“阿景,不错啊,这不像你说的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做研究呢。”
霍机朝许润川笑笑,“人都会变的。”又对言牧说:“总之,你好好想想吧,小初这几年也很不容易。”
“嗯,谢谢,阿景,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你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言牧此刻看起来很受伤,他问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让自己失去自己最爱的人,最好的兄弟,不仅伤害他和母亲,还伤害他身边的人。
霍景站起来,拍了拍言牧,“不是你的错,阿牧,不要伤害自己。”
许润川也接着说:“对,不是你的错,阿牧,你好不容易走出来了,可别再钻牛角尖了。”
言牧看着他们了一眼,笑了笑,“我不会的,你们放心,好了,吃饱了,就赶紧走吧,我还要去忙呢。”
霍景和许润川走后,言牧一个人开车去了时光珠宝,把车停在隐蔽处后,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时光珠宝门口处。
直到看见时初,言牧的眼睛才有了一点亮光。他看见时初从车上下来,走进公司,直到看不见了,才开车走了。
言牧离开后去枫苑看望魏未夫人了。枫苑得名源于满园的枫树,枫苑不在市区里,倒也不算很远,开车半个小时就能到,枫苑里种满了枫树,入口处只留了一条路通往里面,走到枫树的尽头,是一栋英式建筑,很像电视里欧洲贵族居住的别墅。魏未夫人近两年都在这里住,几乎算退休了。
言牧进去的时候,魏未夫人正在修剪花枝,魏未夫人一身藏蓝色休闲服,头发随意的盘着,戴着眼镜,低头摆弄着花盆里的植物,旁边还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看起来清闲自在。
言牧走上前去,叫了声,“小姨。”
魏未夫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牧牧啊,快来看我这盆花修的好不好看。”魏未夫人看到是言牧很是开心。
“好看,小姨这什么都好。”言牧说着,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每次都什么烦心事,不知道怎么办,就会来这儿清静,这里就像一个世外桃源一样,没有喧闹,没有阴暗,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了。”魏未夫人觉察到言牧似乎不太开心,坐下来问。
言牧看着魏未夫人若有所思,突然说了句:“小姨,小时候偶然听我妈说过您年轻时因为一个男人终身未嫁,能给我讲讲吗?”
魏未夫人很诧异言牧会问这个,但对于言牧她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况且也没什么不能说。
“那就说来话长了,我记得那是姐姐结婚那年,我来a市参加姐姐的婚礼,那是我第一次来a市,很是兴奋的在街上闲逛,街上有一个画画的,摆着很多画,旁边写着可以画人像,我看他的画都画的很不错,就坐下来让他画一幅,他画画的时候很认真,深邃的眼睛里像是装着星星一样闪闪发亮,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