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大骂,地上一片狼藉,有破碎的酒瓶混着一地的垃圾。
“今天这事,没办法就这么了了。”
“你他…妈给我哥们儿道歉,”那人醉熏熏的,“摸你两下怎么了?不是要钱吗?给你不就完了?八百还是一千?出台多少?你他妈直说,又他…妈不是给不起。”
说话那人眉眼熟悉,和她那不成器的弟弟长得一模一样。
叫郁城。
被他指着的所谓兄弟,正看小丑一般的看他。
所有的人都围着那个“兄弟”,只有郁城,骂骂咧咧的,做尽了丑态。
小姑娘就那么笔直地站着,没有哭也没有闹,像是在配合小丑的戏码。
米来在她耳边小声和她同步消息:“好不容易考上了个大专,还不去上学,成日里和人瞎混,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你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开始耀武扬威地顶着我弟弟的名头与人吹牛。”她转过身,背靠在二楼卡座的金属栏杆上,一扭手,将郁景也转了个个儿,“看到那帮人了吧?那些就是看他热闹的。假如现在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