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可是,我又想要,那怎么办呢?”赵瑗继续道,“来的时候,我就带了些细软,进城就给民兵们了,现在几乎就是有上顿没有下顿,可是金军就在脸上,我们要抗金呐,总不能让兄弟们饿着肚子去吧!”
这倒是句实话。
赵瑗来的时候,原本想着这和州城官署应当囤了资金,因此来的时候就没带多少钱,刚进城就遇见民兵拦路抢劫,那点细软也没有了。
虽说后来经过和金人开战得了些个战利品,以及史浩在和州城东翻西找,总共才堪堪得了千余贯钱,也就千余两银子罢了。
要知道他这个节度使名义上可是有着四千多贯的年收入的,这点钱着实有点寒酸。
“我们郡王爷的底线是多少呢?”
赵瑗心说:“既然你把这个主动权交给我了,那我可就要开宰了!”
“一折。”他翘了翘嘴角。
“不可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孙昕和张鹏一听,连忙摇头说道,“哎,咱也是商人呀,这些个货物够咱们士兵吃好几个月了,而且商人也讲究一个利字,要是给您这么打折,我们回去怎么和吴太尉交差呀?”
【这普安郡王爷有点不太讲道理,一折已经是成本价了,这是想让我们血本无归?】
这些话完完整整地落在了赵瑗耳中。
好嘛,你们可真是暴利!
但他表面仍然微笑着:“二位,现在和州城乱,您若是不在这里卖掉货物,怕是也很难运到临安去。”
“啊?”孙昕和张鹏一惊,这是在威胁他们?
“你们有所不知,”赵瑗说道,“秦贼已经封锁了我们这里,金人入侵月余,不见朝廷一兵一卒的援军,我镇守的和州已经是这长江北岸最后一道防线了,金军马上就要来攻打了,你们此时出城且不说能不能安全到达临安,能不能过江到建康都是个问题。”
“况且,同为抗金人士,而且我还是郡王,自然可以允诺你们件事,”赵瑗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不仅对你们而且还有你们太尉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