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酒客也说道:“看你的模样是个书生,我劝你还是好好读书考取一个功名为妙,毕竟做一个文官老爷不比那些当兵的地位高多了?”
“实不相瞒,在下实在是仰慕建王爷,即便不去参军,也想见见建王的模样。”书生的回答很是诚恳。
“这……”两个酒客沉吟了一阵,旋即伏在书生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书生面熟喜色,立刻点头道谢,旋即迅速起身,也没向两位酒客告别,慌慌张张地就出了酒馆。
“正是个怪人,”酒客笑着摇了摇头,“你说的建王所在地当真靠谱?”
“怎么会?”另外一个酒客摆了摆手,“我是看在他年纪轻轻的,不想让他平白在战争中丧了性命,所以才乱报了一个地方,希望他能清醒过来吧,唉!”
“是啊,这年头当什么兵,朝廷窝囊如此,当兵地位还低,既然是个书生,好好当个文官老爷不好吗?”
“不管了,他爱咋咋地,兄弟咱喝酒!”
“喝!”
而汤鹏举此时则是对着店小二打了声招呼:“结账!”
旋即放下对应数目的铜钱,然后直接出了酒馆,奔着刚才那书生离去的方向追去。
他疾走了一段距离,终于是看到了刚才的那个书生。
此时,那书生仍旧在前面慌慌张张地小跑着,可观其姿态,越看越不像个男的,反倒是很像哪个家族的大家闺秀。
汤鹏举跟上后,没有选择直接上前搭话,而是一直在后面远远地尾随着,直到那书生出了湖州城五里路进了一间简陋的农舍的小院后,汤鹏举这才停下。
他站在农舍小院门口,望着禁闭的大门,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