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着!”
“我等得及,我老娘可等不及!”
古承翼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向后退了一步,好声好气的说道:
“你帮我叫一下玖卿呗,早看完早完事,我也好交差!”
苏浮白一动不动的挡着门。
“等!”
“小白,你为我想一想好不好,我看我耳朵,都被我娘给揪红了,我今天请不到玖卿,她非扒了的皮不可。”
古承翼说着说着,把红透了的耳朵,凑到了苏浮白面前。
苏浮白头微微像边上转了一下,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模样。
古承翼看着油盐不进的苏浮白,磨了磨牙。
“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咱们两个......”
还不等古承翼说完,紧闭的门打开了
古承翼立马扬起官方笑脸。
“嗨,早上好呀,昨晚睡的好吗?”
“带上!”
玖卿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跟我说...话呢?”
古承翼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苏浮白从他身边走过,进了玖卿的房间,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黑色陶翁,从腰间拿了个黑色袋子,套在了陶翁外边,随后从袋子的边缘抽出了根绳子,系进了袋子的封口,接着挂在了腰间。
“这是什么?”
古承翼好奇的走过去,瞄着苏浮白腰间的袋子,跃跃欲试的想要摘下来。
苏浮白拍开古承翼的手。
“不是着急看你爷爷吗,前边带路!”
“哦!”
古承翼有些遗憾的缩回手,跟在苏浮白身后,走到了玖卿身边。
苏浮白侧身推了一把古承翼。
“现在不着急了?”
古承翼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撇了撇嘴,瞅了一眼等着他的两人,走到前边带起路来。
“这里好大呀!”
阿悄伸了个懒腰,看着抄手游廊外边的庭院忍不住感慨道。
“醒了!”
“唔!”
阿悄扒着玖卿的侧脸,飘到玖卿面前,倒退着飘着。
“你下次能不能给我再换个口味?”
阿悄搓着手,一脸的讨好相。
“求我!”
阿悄瞧着似笑非笑的玖卿,磨了磨小虎牙,扑过去挂在玖卿的下巴上,用额头蹭了蹭。
“玖玖,卿卿,小啾啾,你最好了,全世界就你最好了,么么哒!”
玖卿胸腔震动了一下,忍着笑意,回复了个“好”。
心满意足的阿悄窜到玖卿的脸上,抱着玖卿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
“就知道啾啾最好了!”
在阿悄的插科打诨中,三人一鬼走到了正房门口。
自从玖卿开始说话后,古承翼就觉得背后凉飕飕的,步伐不断的加快着,好不容易走到正房门口,刚想迈步进去,玖听到里边传来古怜梦掐着嗓子,矫揉造作的声音。
“爹爹呀,安小姐可是闻大师的得意门徒,您就让安小姐先进去看看吧。”
昨天那个凶女人似乎也姓安,阿悄这么想着,从玖卿耳朵上飘下去,绕过前方停下脚步的两人,贴在门框上,只露出个脑袋,向里张望着。
正房大堂内,入门正对着的是一个木褐色的板壁,板壁正中央挂着一幅水墨画,水墨画两边是一副对称的对联。
板壁的前方是一条长方桌,长方桌上摆了两个典雅的瓷瓶。
离长方桌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刻着花纹的桌子,桌子四周井然有序的摆放着圆形的小凳子。
圆形桌子的左右两边,各摆放了四张太师椅,太师椅的中间各是一个四方桌。
此时的太师椅上坐满了人。
左边的两个椅子上坐着一对一胖一瘦的中年夫妇。
靠里坐着的清瘦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脸上戴着一副银边框的眼镜,正是古梦怜口中的“爹爹”古玉赞。
古玉赞边上坐着的,穿着靛蓝色旗袍的胖女人,不言而喻,正是早上喊古承翼的罗语琴。
右边的最靠里的椅子上,坐着的是一身黑色紧身皮衣,腰缠红色鞭子的安如歌,挨着安如歌坐着的是,一头大波浪披在身后,戴着顶黑色巴掌大的蕾丝修边帽子,一身掐腰大红色复古长裙的古怜梦。
古怜梦站起身来走到古玉赞身边,抱着古玉赞搭在太师椅上的胳膊,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