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两只手都摸着被扇的脸庞。气急败坏的叫嚣着“你可知我是谁?我乃县令之子!你完了。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父亲抓你回去。”
“好大的官威啊!”江北冷笑着。他本身就有些厌恶这些当官的。没想到却来这一场闹戏。
他环视着众人“怎么又想来嘲讽我?”
众人都不语。他们都还没缓过神。没想到居然有一个愣头青会当众打了萧清两耳光。
“真不知你父亲怎么平时教育你的,君子持身,自养浩然正气,虽百邪,难辟也。”江北冷笑着。既然萧清口口身身说是君子。他自然就用君子做法来挫折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萧清本想继续说。
“你什么你,你每次强调自己是君子,但你的做法像是君子的风格吗?莫非是要用官威来喝斥?”江北打断他想继续说下的话题。
“如果真让你来当官,真不知道会祸害多少百姓,贪多少民脂民膏啊。”
先不管那么多,总之先扣一下顶高帽给萧清戴着先。
“胡说!”萧清脸色通红!他可受不起这顶帽子。如果孟倾语让她的父亲—青州知府彻查此事,那他和他的父亲当官生涯就到头。
孟倾语皱着眉头。她也不会片面地相信眼前这位少年。
林沐泽也和孟倾语想的一样,本想当个和事佬来劝解一下。
可江北依旧不死心。正所谓杀人诛心。冷笑道“胡说?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什么勾当你自己清楚。要是老天爷有眼,便会降下几道神雷,人神共愤!”
接着话音刚落。天空中轰隆声震天,几道雷声响起。
郑夭夭呢喃着“莫非老天爷发怒了?”
萧清更是被吓的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似的。
“莫非萧清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看啊,萧清也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议论纷纷。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便是人心谣言。只要谣言四处扩散。主以将一个好名身便成臭名身。他们都信奉着这个世上有神仙。唯独江北不信。
他暗自撇了撇嘴。老天爷啊,我怎么说打雷你就打雷啊,好歹再让我多装一下,不行吗。
江北望着蜻蜓低飞。又抬头看向天空,有几片乌云缓缓飘来。看来要下雨了啊。
他都开始骂娘起来了。怎么才钓了一条鱼。自己在妹妹面前信誓旦旦表示会钓五六条鱼回去。诶,看来小丫头有些失望了啊。然后自顾自的披着蓑衣,拎着鱼竿和鱼准备离开。
郑夭夭见江北就要离去本想上前询问“请问公子姓什么?他日萧清前来报复,小女子肯定会相助于公子。”
“哦!怎么说你也是当官的?”江北头也不回看郑夭夭。仍是自顾自地收拾东西。
怎么说呢,郑夭夭的父亲不是当官,却是个书院的先生。但是他的学生很多都是当官的。
“可是……”郑夭夭刚想开口。
“跟我说有何用?人在做天在看。”江北打断了她的话。“回去吧,这天快要下雨了。”
“可是可是,小女子还不知公子姓名。”郑夭夭丝毫不听劝。
江北彻底无语住了。他从未想到这个名叫郑夭夭的女子如此的不要脸,自己都不打算说,可她却苦苦纠缠。“江北,江北的江,江北的北”很敷衍的回答。
“江北,江北……”郑夭夭小声嘀咕着。不知这么俏脸一红。
萧清呢,他被人搀扶着,依旧贼心不死地叫嚣“乡野村夫,始终是乡野村夫,依旧上不了台面。”
江北笑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本就出乎预料。自己都打算想离开,免得下雨淋湿身体会被妹妹说几句。可萧清这个人啊还在嘲讽他。这能忍?孰可忍,老鼠都忍不了啊。
“说我是乡野村夫,上不了台面?我看你是个官二代,读几本书就自以为了不起吧啊。你先生没告诉你,做人要谦虚礼仪吗?骂人也就会几个字。”
江北便看向郑夭夭“你们今日在亭子里举行什么?”
“啊!今日是林公子邀请大家参加诗会,且诗会的主题是春。”郑夭夭如实回答。
林沐泽不想在看萧清在出丑了。毕竟是他邀请他们来参加的诗会的。免得闹出麻烦。只好当个和事佬。
他走向江北,微微拱手“小生林沐泽,让江公子看了笑话。不如看在我的面子,饶了萧公子吧。”
“林公子,我要是这样一走了之,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