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抓心挠肝。”
身旁的侍女碧画也随着一同哭诉。
“姑娘您不知道,姨娘这些日子,每日饭食不思,夜间不得安寝,总要来您屋外瞧瞧,可又不敢进来,心中苦的难受。”
杨灵籁被哭声扰的头疼,婢女爱哭,姨娘也爱哭,这家中女人当真是水做的不成。
“阿娘,莫要哭了。”
话音刚落,潘迎蔓便收了声,紧赶慢赶擦净了泪,怕自己的哭腔不好听,话也不敢说了。
在这后院中她最怕的就是自己这女儿,早些年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日日跟在身后不哭不闹,整日喊阿娘,热络欢快极了。
可越大了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她也分得清。
自己只是个小妾,给不了三娘好的出身,虽老爷惦记,但也不过是求个安身立命之处,哪里能顶撞上面的大夫人,这日子也就过的不安。
眼见着女儿越来越消沉,也对她越来越不亲近,潘迎蔓焦躁过,痛苦过,可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每日多惦记着来偷偷看。
但也只是这样了。
对着这张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她的脸,杨灵籁心头无奈,只得勉强宽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