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茶盏,咬着牙瞪着裴氏,“兄嫂若是这般论岂非不公平,献之比仲赢学识要高,如此说道不该也是要多添些。”
裴氏嫡长子吕仲赢年长三岁,考了这许多年,仍是个举人,会试死活过不去,日日在家中待考,不知背后招了多少笑话,已然是大房的心魔。
“娣妇这是什么意思,仲赢每次只是时运上不济,比九郎努力也是丝毫不差的,日日在家中苦读,晚间也不得歇息,你作伯母说话也忒不中听了。”
裴氏一家面色都有些差,显然也是不满。
若放在平日,王氏也不需得去跟她争,可今日干乎切身何能放过。
“是兄嫂为难献之在先,聘礼之事本就是有定数的,没道理大房延循,二房却要吃些挂落。”
眼见着还要吵,可旁人却烦了。
“够了。”
吕雄关其实也在两边犹疑,这九郎媳妇的身份确实低了些,杨氏只是上京城中的破落门户,底蕴实在不深,若非搭上了宁远侯府,这四品官都不知要混多少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