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
“当真非分之想,蛇欲吞象?”她接过话来。
吕献之心中一紧,迫切摇头。
“并不,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野心勃勃,稳操胜券。”
杨灵籁禁不住笑出声,“郎君变了。”
他仰头,眉间?一团疑惑,变了什?么?,他不还是他吗?
“变得有时油嘴滑舌,讨人喜欢,有时又呆头呆脑,脸厚如牛皮。”
吕献之脸僵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他何时油嘴滑舌,又何时脸厚如牛,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该说的,除了某些时候……某些时候,有些怕她。
她只当人木讷,没?多说。
“方才说的话惊到了郎君,”杨灵籁瞳孔里盛满笑,姝丽眉间?尽是玩笑人的快意,“其实只是随意讲讲的,郎君又不是心许这等普通俗物之人。”
虽是这么?说,可吕献之觉着?她说这话,对她自己?的是真的。
她是真的想要吕家,想要国公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