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舒心的嗓音,今日便成了带毒的刀子,杨灵籁笑?了。
“嫂嫂说话,还?真是叫三娘听了,愧疚地想立马搬来与母亲同吃同住的悉心照看,只是,可惜了……”
朱氏不明白,抬眼看她。
“只是可惜,三娘这些日子为祖母之事劳力,实在不堪重?负。”
一听到管家,孙氏立马递刀,“既是二嫂病体难愈,不如便叫三娘改日再学管家之事,娣妇劳累些,也是应该的。”
杨灵籁被刺的眼睛直抽,还?真是利用完了便扔,不过?昨日才将那对账明细送到三房那,今日孙氏便卸磨杀驴,要将她踢走。
“三伯母好意,三娘心领,只是怎可就这般撂下祖母所交与的要紧事,如今大房、三房都为祖母诞辰出了好大的力,二房安能?只做钓鱼台,实乃惭愧啊。”
说完,她瞟了一眼上首的王氏,意味深长,“三娘觉着,母亲也该是这般想的吧。”
王氏攥紧了细腻光滑的座椅扶手,整个人太阳穴直突突,杨氏这是拿整个二房的利益来与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