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非要让她爷爷出来,玉儿不悦道:“我们店里就我和爷爷。我爷爷入冬以来一直病着,店里一直是我打理!”
眼看着要吵起来了。就在此时,里屋走出来一个人,五十来岁年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脸色蜡黄。
赵树走过来,在玉儿头上重重地拍了下道:“你这孩子什么生意都想接,这名画生意是随便能接的吗?
“别说十两一副画,就是百两也接不得,那些名画多是极为贵重的,修补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又对那人道:“本店小本生意,勉强糊口,若是能修补名画,哪里需要缩在这里开间小小的书屋!”
“我倒是奇怪了要修补名画,当到东城权贵中心大书铺里去,寻那些坐店的老画师,怎么跑到我们一家小书铺来了?”
来人悻悻道:“这不是找了许多书铺,都没人敢接吗,就想着或许小店里藏有高人呢,便来试试。
正在这时听到外面大声喧哗的声音传来,三个人走了出去。忽然有人高声说道,“就是这个女娃娃,把我们引到迎宾访的。”
玉儿看见人正是他在迎宾坊小院门口看见的那个小厮,顿时狐疑道:“你是谁?我好像见过你。”
那小厮激动的道:“你当然认识我,就是你把我们引过去的,你还在这里装蒜。”
玉儿奇道:“我故意引你们去迎宾坊?你那天是跟着我去迎宾坊的吗?对了,你跟着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