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无惨主动断掉了荆棘,躲开之前的位置,下一秒,祢豆子踏着墙壁飞身横腿劈下。
身形成长为成年女性的祢豆子破坏力增加了不少,直接把脚下的不知是什么朝向的房屋破出一个洞。
无惨低头瞄了眼自己身上的定制衣服,蹙起眉,原本平滑的西装外套在大幅度的动作下已经起皱。
修长白皙连写字执笔都没留下茧子的手摩挲着衣料,眼神中带着不耐和厌恶。
“老实听话就好了,为什么要做无谓的挣扎?”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并没有询问的语气,而是在嘲笑,嘲笑眼前那个带着花札的少年的无用。
连无惨自己都不懂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和这么个人说那么多,他应该去和产屋敷的主公说这些才对,争斗了千百年,厌恶了千百年,都恨不得对方灭绝的同族。
被细线勾着摇摇晃晃的花札耳坠,与千年前的一模一样,晃得让人心烦。
和人一跺脚就会吓到跳起的猫咪一样,无惨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逃跑、逃跑、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