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下,一般会当没听见或者反问一句“谁又造我谣了?”
但他今天坐下后,伸手拿了瓶气泡水,起盖声和他的声音同时响起,“嗯,怎么了?”
他居然就这么承认了。
秦琛难得来了兴致,本来散漫瘫着的坐姿都变了,他坐直了看凌越一眼,“不过人先认出的不是你,是你身边那个宋悦词,说是太漂亮了。”
“昨天跟我提的时候还特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得跟着什么样的人才行啊。’”
凌越鲜少在意别人对他的讨论,他十几岁就开始打比赛,早就习惯被讨论,但他偏偏问道:“谁说的?”
秦琛感觉他是认真的,“我把人给你叫过来?”
凌越往后一靠,冷淡道:“嗯。”
于是那个看到了凌越和宋悦词的王松彻底明白了“言多必失”这个词的意义。
他上一刻还开开心心跟人吹着牛打着牌,下一刻接了个电话就忙不迭丢了牌。脑袋里拼命想着最近有没有哪里惹了秦大少爷不痛快,全托他的面子家里才拿下的项目,这还没开始推动就感觉惹了事。
结果到了地方,秦琛没事人似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他刚松一口气,就看见秦琛的手轻轻一点,意有所指指向沙发上的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