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拆掉包装后,下一步就进行极为不顺畅。
不是这么戴还能是怎么戴?为什么他就做不好?
“快点。”麦麦再催促,停顿几秒,试探问,“你不愿意吗?”
程凛的额角已经渗出汗,憋得快爆炸。他又俯身亲了猫几记,说:“愿意。手册还说什么了吗?接着怎么做?你教教我。”
“你先拿手指。”麦麦嘱咐说,“不要把我弄疼了。”
“知道了。”程凛按照吩咐施行,比想象中简单。或许小猫人和人的确还是有区别。
箭在弦上,此刻心思不合时宜地游离出去。
台灯的暖光晦暗而暧昧。麦麦很白,这刻看到的心思和之前每次偶然看到的感觉截然不同。猫还那么小,比白枕巾还干净,让他受之有愧这份青睐。真的选择好了吗?还是只是发情时期盲目的、临时的需求?
犹豫间,猫伸出手握住。程凛一激灵,被迫被带着向前,深呼吸问:“宝宝,你确定?”
“嗯。”麦麦声音很轻,答,“喜欢你。”
知道或许会舒服,但从没体验过,竟然对这份未知期待至恐惧。再放缓、再轻柔,客观的物质总难改变。猫的大脑一片空白,早就使不上力气,擦过却又似过电,除了发抖更不知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