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时候，薄初霁终于松开了他。

他能感觉到薄初霁的额头靠了上来，他喘着气，眼神迷离，脸上的温度升了上来。

“怎么了？”

一说话他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此时的声音十分的沙哑，说出口的话里有还未散尽的缱绻，尾音缠绵，听起来有些勾人。

薄初霁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气息喷洒在眼前人的脸上，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

“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样对你，你要做的，是推开我。”

说着，他握住沈纪言的手往自己的心口带：“只要往这里一推，只要你有一点的不愿意，我都不会继续下去。”

话是这么说，但沈纪言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只要敢点头，下一秒薄初霁就能当场发疯。

想着待会周叙他们还要过来，沈纪言想了想，还是没有顺着薄初霁的话说下去。

“没有不愿意。”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带上了几分小心的试探，果不其然，他看到薄初霁眼里升起了几抹光，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

沈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