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一下。”俄罗斯人把自己那个从来都没有变动过、和太宰治脸上的绷带一样根深蒂固的帽子重新戴到头上,“他很擅长这个。”
“还会写剧本吗?”
太宰治很感兴趣地说:“我记得……”
“我们的图书馆里就有果戈里先生的著作来着。”X小姐快速抢答,她抬起脑袋,“当然,不是同一个。”
“很久之前就不写了。”
费奥多尔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帽子的位置:“走吧,还是说你们想在这里看完?”
“看完再说啊。”
太宰治理所当然地回答,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不是才到高潮吗?还有,你的极端程度果然是大家公认的啊。”
“事实上,我觉得我的想法远远没有尼古莱先生极端。”
费奥多尔继续喝着自己的咖啡,对于太宰治的说法并不感到意外:“在大多数情况下,我觉得我的态度还是相当温和的,太宰君。”
“温和?”
太宰治用十足嘲讽的语气反问过去:“这可真让我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