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袁安斌觉得她笑得很怪,他平时跟她只在路上遇到会简单打个招呼,并没有其他来往。
刚刚发生的事,他也听了个全过程,焦婶说的话也听清楚了,她话里的意图,不得不让人多想。
现在她莫名奇妙对自己热情,袁安斌直觉不对劲,语气很淡,“焦婶,我们不熟。”
说完,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抱着刚子,招呼袁母:“妈,回家。”
“哎。”
袁母连忙跟上,又回头看了一眼焦婶,眉头皱着,匆匆跟着儿子回家了。
一团的家属都跟着各家的男人走了,其他看热闹的人只得散了,焦婶和陈英相视一眼后,也跟着人群走了。
袁家母子一到家里,袁母立即给儿子端茶送吃的,立即问他:“安斌,你跟焦婶真不熟啊?”
“不熟。”
袁安斌手里抱着刚子,将从外地带回来的特产给他吃,见他妈问起焦婶的事,抬头:“妈,怎么了?”
袁母想着刚才的事,直觉不太好,连忙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