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今年不约而同噤声,不知去踪,就连群发的拜年祝福都少了很多。
程名发来了信息:新春快乐。
郝嘉愣了半晌,打开他的朋友圈,仅一个月可见。
这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
分手已经三个多月,虽然没有互删微信好友,也只是觉得没必要。
“你也是。”郝嘉回复。
夜幕降临,如同每一个深不见底的暗夜,越来越黑,郝嘉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星星点点。
对面楼的人此时如果同样望向窗外,她家也是构成万家灯火的一束闪亮,只不过她是独身一人。
郝嘉握着手机,此刻,手机是唯一与外界的联系。
猝不及防的信息,“你在哪儿呢?”是金驰发来的。
“在家,新年快乐。”
“我在北京。”
郝嘉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来北京,金驰打来电话,说道:“郝嘉小姐,可以邀请你一起过年吗?”
“你在哪儿?”郝嘉问。
“你往楼下看。”金驰说。
郝嘉忙到窗口往下眺望,树下一个人影,来不及确认,郝嘉穿上外套跑下楼。
出了单元门,金驰正站在楼门口的暗夜寒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