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货。”
“那就不告诉他,反正我们总要离开这里,装一段时间应该不是不能接受的事吧?”
“……我再自己想一会儿吧。”
见劝告无果,白孚也放弃了搭理她的心思,转而开始在扎帐篷和住基地车之间思考哪个更合适。
咚咚——咚咚——叮——
附近的森林中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二人都被声音吸引着抬起头来,只见一群猎人从湖边的主营地跑出,沿着林间小路向着远处的雪山跑去。
“奇怪,发生什么事了?”白孚取下望远镜,站到基地车的瞭望台上观察情况。
“怎么样,”傻站了半天的向璈也终于放下了心事,抄起武器一起跳上了基地车,“出什么事了?”
“是叛军的人,只是发生了一点儿日常的小摩擦,不要紧的。”
向璈低头看去,原来是那个被自己挟持过的领队正站在营地小路外说话,大概是例行通知一下自己这种新来的。
“领队,您能确定吗?”举着望远镜的白孚却愈发表情凝重,“我怎么感觉对方来势汹汹,不像是‘小摩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