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要主动才行。”施晚昭指腹捏住她的耳垂,面上漫不经心的说着,实则心里亦有些忐忑。
方才自己一时主动才失去控制,若是由着菖央主动,兴许反倒容易自持。
毕竟菖央的亲昵,至多不过是轻碰下嘴皮而已。
正当施晚昭心思涣散时,没想到菖央已然探近过来,眼前明亮烛光随即被遮掩,视线落入昏暗不明。
可施晚昭仍旧能够清晰的看见菖央粉红面容上细腻绒毛,真是像极一颗水蜜桃。
许是这想法太过滑稽,施晚昭全然没有感受到半点的旖旎心思。
“呼、好了么?”菖央探起头却见施姐姐面容分外平静,顿时有些失落。
这跟先前的亲昵完全不同,就连迟缓的菖央都察觉到异常。
施晚昭回神,视线落向菖央似是期待落空的神情,掌心轻捧住她的侧脸捏了捏道:“陛下,看来要多努力才行。”
不过水蜜桃肯定没有她这么甜香诱人。
很显然菖央还不懂什么是安慰,只当施姐姐是满意的,整个人如释重负的趴在怀里撒娇道:“嗯,好累!”
“这就累了,那还怎么继续玩?”施晚昭哑然失笑的呢喃道,指腹轻点了下她的鼻头,而后伸展手臂牢牢护住怀里软玉般的人,全然忘记先前自己还想着要与菖央保持些距离。
菖央仰眸看向镇定自若的施姐姐问:“继续玩什么?”
施晚昭微微侧身,墨眸打量她过分干净的眉眼,心想或许自己才是教坏她的人。
不过与其让别人祸害她,还不如自己下手。
“闺房之中的乐趣,陛下想玩吗?”施晚昭探手给菖央盖上被褥,以防她着凉。
“想的。”菖央半张脸塞进被褥里应着,眉眼弯弯的笑,满是好奇的问,“施姐姐一块玩么?”
“当然。”施晚昭侧躺的应着,又不放心的补了句,“这种事陛下只能跟我一块玩,不许跟旁人玩。”
“好~”菖央有些困顿的打哈欠,面上显露困意的应着。
“那就睡吧。”施晚昭见她颇为困倦,便也没继续逗她。
这短短几日之内,菖央接连被移魂两次,对自身元气多少是有些损害的。
不多时,枕旁人呼吸绵长之时,施晚昭却并未有困意,顾自思量该如何解决多事的菖仪。
这人多次设计陷害菖央和自己,如若继续留着也只会是个麻烦。
施晚昭不是仁善性情,心想倒不如设计让菖仪与辛太后相斗,两败俱伤,就能从中获利。
思绪流转之时,枕旁人忽地细声梦语道:“唔、好苦,不好吃~”
忽然被打断思绪的施晚昭满是无奈的看了过去,挥手将床榻纱帐挥落,随后殿内烛火悉数熄灭,只余一盏夜灯用以照明。
夜幕深深,长夜漫漫,天光微明时,西梁宫廷一片寂静萧条迹象。
秋雨打湿枯叶,满地泥泞不堪,寒意深重,早朝过后秦芜陪同辛太后于御书房批阅奏折,而菖仪也在一旁。
秦芜知晓菖仪贼心,更是谨慎行事出声:“母后寿宴在即,朕想与皇妹携百官一道为母后去登茯山祈福求长生。”
辛太后吃着羹汤摇头道:“陛下有心了,可茯山路途遥远,现下外边不太平,还是不要贸然出宫的好。”
“是啊,皇姐是九五至尊,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就糟了。”菖仪附和着说道。
好好的突然提及要出宫拜山,菖仪难免心生怀疑。
秦芜见此,倒也没有执着,颇为顺从应:“母后说的是,近来都城外匪徒作乱,朝堂恐怕需要派兵平乱,才能让母后安心过寿宴。”
“区区平乱尚且不足为惧,就怕朝中有不轨之人意图趁乱行事,这掌权兵马者需要好生挑选呐。”辛太后看了看自己这两位孝顺女儿,便有意试探,“陛下和仪儿可有什么合适人选?”
如今朝堂之上官员虽都不出声,可辛太后明白世家大族对西梁皇室扶持并不低于自己。
权势使得辛太后需要探探她们二人口风,哪怕是亲生母女此刻亦是相防。
秦芜菖仪二人并未急着应话,而是难得默契的互相看了眼。
而后,秦芜探手给辛太后奉茶,藏拙的出声道:“朕初入朝堂并不识众大臣心思,还望母后多多教导。”
“那仪儿呢?”辛太后很是满意菖央的回答,并无怀疑的转而看向一旁还未应答的菖仪。
“回禀母后,仪儿认为应该派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