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轻轻一击,王大壮就胸骨齐断,七窍流血,恍惚间听到少年那空灵的声音在夜色中回旋,像是某种宣判。
“八年前,也是在这东乔镇,你和你身后的这几个人,接受了一个小女孩的指使,演了一场戏....”
“可还记得,有一个小男孩,差点被你们活活打死?”
王大壮捂着剧痛的胸口,挣扎着后退,身后的几个人也齐齐后退,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那个小男孩!”
“我认得你这双眼睛!”
”我们把你全身骨头都打断了,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云栎潇轻轻将那柄刀扔在地上,一袭白衣恍若冬日里最冷的霜雪,眼底满是疯狂的杀意,浓烈得犹如实质:“好问题,等你们到了地底下,阎王或许会回答你。”
壮汉们知道今夜和这少年是不死不休了,于是也顾不上惧怕,各自从桌底下抽出大刀向云栎潇冲了过去,他们在来这里安营扎寨以前就是无恶不作的劫匪,将兵器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是深入骨髓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