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碍事了?我看着就很碍事!”宋音尘的声音都拔高了,又气又恼又担心,“这世上怎可能有不怕疼之人?那些说着不疼的人,都是因为之前无数次疼的时候,没有人陪在身旁,听他喊疼,替他疗伤!”
云栎潇:“……”
宋音尘的桃花眼里噙满了不容置喙的坚决:“栎潇,你我相遇太晚,你从前的人生我没来得及参与。每每想到你曾经受过的苦楚我就揪心不已!所以往后,你每一次受伤的时候,我都不会再让你这般糊弄过去!”
“你现在必须跟我走。”
云栎潇被宋音尘的这番话给镇住了,满口伶牙俐齿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只能傻愣愣地被他牵着出了柴房。
等到了宋音尘的寝殿,他见宋音尘这般难得硬气的模样,终于不由自主地勾起唇,疼不疼的倒是另说,他确实也很嫌弃自己这一身脏兮兮的模样,倒不如借此先清理一下,再回去拷问那怪物也不迟。
云栎潇瞧见宋音尘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买的玄青色寝衣,凑到他身边道:“栎潇弟弟,这是我亲自到金陵城内最好的裁缝店,盯着掌柜做出来的。前日才送过来,都已经水洗过了,还熏过了你喜欢的梅花香,穿着一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