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暂且掉落了,只要栎潇好好地活着,他便心满意足了。
他用鲜有的轻快语气道:“我们也赶紧更衣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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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上空白烟袅袅,织成了一张薄纱,轻笼着绿色的林海,瞧过去略显朦胧,但不影响视物。
云栎潇过去后,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纸醉金迷的生活。
只见在距离温泉几丈处,架起了一个约十来丈的长桌,上头摆满了美味珍馐,各色美酒,饶是云栎潇都目不暇接。
这到底是来泡温泉的,还是来吃席的?
云栎潇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边上就有一只黑漆漆的鸡头伸了过来,在接收到云栎潇厌弃的目光后,廖昙清赶忙把面具摘了下来,嬉皮笑脸地问:“这才一日未见,栎…落衡弟弟对哥哥就这副脸色了?”
云栎潇继续冷脸瞧着他不说话,廖昙清终于心虚道:“你不会是怪我昨日见死不救吧?你也看到了,我根本打不过那变态,留在那里也是无用,再说你现在不也没事吗?”
云栎潇懒得申讨廖昙清昨日偷跑的小人行为,只是轻声说了一句:“你管好你的嘴,要是不当心让我的身份露了马脚,我就一刀结果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