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年又一年更是与日俱增,成了现今的满足感,鱼年像是一条滑溜的小鱼,钻入了被窝里。
沈玉在刚被鱼年亲的时候就有些微微的苏醒,这一下,完全被鱼年闹醒了。
他一般舍不得鱼年为他做这个,可是这条小鱼太滑溜了,沈玉一个没留意,就被鱼年得逞了一回,随后这条小鱼也没消停,在被窝里对沈玉上下其手,折腾出不少水痕和吻痕。
沈玉被他就这样一直闹到了浴室里。
瓷砖冰凉,莲蓬中的水温热,水声中不时夹杂着低喘,鱼儿戏水,无比酣畅痛快,浴室里春光无限。
十六岁那个浑身浴血遇神杀神的沈玉,多年来韬光养晦,已找不出半点那时的影子,但鱼年一直都知道沈玉骨子里是个刚强坚毅宁折不弯的男人,然而这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却能柔软得如此不可思议,正如同他那广阔无尽深不可测的爱意,便是鱼年永远的栖息之地。
对沈玉的爱欲永远也不可能满足,鱼年每次离开沈玉的身体时都觉得恋恋不舍,他咋吧着嘴欲求不满的模样只让沈玉好笑又恨不得再一次将这个人狠狠揉进怀里,让他快活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