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监消失的那一年去了哪里?”
“也查到了,不过这个答案恐怕有些……”沈玉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对鱼年道:“他在十二月之前的一整年,都在一所精神病院里接受治疗。”
“啊!”鱼年顿时吃了一惊。
“诊断上写他是偏执型人格障碍。”
“难怪……”鱼年忽然想到了什么,喃喃地道。
“难怪什么?”
“我想起来一件事。”鱼年对沈玉说:“有一天我到剧组比较早,席总监一个人正在布景中研究,在挪动一幅挂画的时候露出了一小节手臂,他的手臂上是缠着绷带的,他当时没看见我,挂好那幅画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扣上袖口,大概是画的位置有些高所以嫌袖子上的扣子扣着有些碍事,我当时悄悄离开了,没有被他发现。”
“原来是这样。”沈玉点开了一份报告,对鱼年说:“他的确有自残倾向,卷毛入侵了精神病院的网络,见过他的治疗记录,他住院的一年中做过不下三十次的无抽搐电休克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