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蟹钳,要么他直接啃掉,肉多的地方才留给沈玉,要么就只让沈玉吃蟹黄和蟹肚子上的肉。
“好吃!这个蘸料好香!”鱼年边吃边满足地说。
黄酒还温着,蟹凉,因此沈玉才会破例让鱼年喝酒。
鱼年酒量实在很一般,黄酒是十年陈的,他其实喝不了太多,无奈每次喝酒,鱼年就很想多喝几口,沈玉本来没松口,可惜鱼年对付沈玉的心眼着实也多,他哄沈玉:“玉哥哥,你别担心,我永远都属于你,就算谁和我有血缘关系,只要我们不说,他们不会知道的!”
沈玉听他这么说,便知道鱼年已经从师兄们口中了解了前因后果,就问:“你不生我的气?”
“我高兴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鱼年反问。
沈玉看着他,问:“你为什么高兴?”
“因为哥哥最爱我,爱到不接受我跟任何人有关系,但是血缘关系偏偏切不断,所以哥哥才不想告诉我。”鱼年笑嘻嘻地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玉没说话,等于默认。
“那我不该高兴嘛!”鱼年啃着蟹爪,一本正经地说:“如果那天哥哥直接跟我说,我大概也不会想去做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