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得青紫,痛苦得呜呜直叫。
“你们少宗主没教过你们什么是‘祸从口出’?”顾青宴挑眉,“这下长记性了吧?幸好这回你们遇到的是我,否则……”
否则什么不言而喻。
“好了,本座就不妨碍南宫门主了!”顾青宴冲南宫岳微微颔首,又对那个善意和他搭话的女修道,“还剩余两日时间,姑娘可要抓紧时间了!”
女修掩嘴娇笑:“多谢楼主提醒。”
待顾青宴和谢无衍远去,女修感慨道:“闻楼主真是个妙人!”
这话被谢无衍听到了,他掐着顾青宴的细腰,面无表情的问:“楼主与那女修交谈甚欢,怎么不问对方姓名?”
“本座与路过的狗都能唠嗑两句,是不是还得问问狗的名字?”顾青宴揶揄道。
“楼主的意思是那女修是狗?”
顾青宴哭笑不得:“人家好好一个小姑娘被你说成狗?”
谢无衍抿唇不语。
“本座的意思是不管那女修也好,还是狗也好,在本座眼里都是无足轻重之人,不值得本座费心。”顾青宴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