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说,“那你多注意休息”,随后捡起帆布包离开了研讨间。
遗憾的是,梁季澄的努力没能换来他想象中的的成果。第二天的组会上,每个人照例汇报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进展,轮到梁季澄,发言完毕却被杨教授提出的一个问题难住了。
梁季澄答不出来,又怕让老师失望,只好硬着头皮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八竿子打不着的,眼见教授眉头越皱越深,他就是再没眼力见儿也知道自己触着逆鳞了,只好讪讪打住。
程灵好心替他解围,“老师,阿澄才大三,您问的这个太超前了,他们还没学到。”
“哦,也是呢,”杨教授低头挥挥手,“你回去吧。”说罢又有意无意提了一句,“做研究的思维得超前一点,不能讲到哪学哪,要有主动精神才好。”
梁季澄默不作声回到座位,杨教授轻飘飘一句话,威力却胜过十个耳光,不光打肿他的脸,连同他所有的自尊和信心全部轰然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