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走廊聊了一会儿,裴修言也过来了。
“谁跟眼珠子似的?”裴修言笑着接口。
李校长嚼了两颗枸杞:“颜倦呗,昨天我正好在楼里碰到他和陆策。”
裴修言意味深长地看着陆策:“哦?你们俩?”
陆策解释道:“他喝醉了,我去店里接他。”
“哦!挺难得的,”裴修言笑笑:“颜倦喝醉的时候不多,就算是过了量别人基本也看不出来。”
李校长“嗬”了一声:“连我都看出来了!跟个贴贴纸似的,像是有人用502把他黏在陆策身上了一样。”
这形容,一句话说出来,三个人都笑了。
“颜倦以前被颜叔叔带着参加酒会,大家想巴结颜叔叔,无奈他是个妻管严不怎么喝酒,所以那些人就一杯一杯敬颜倦。”
裴修言靠在走廊的栏杆上:“他喝了不少,还能坚持两个小时,面不改色地陪颜叔叔离场。”
对于这样的说辞,李校长是坚决不会相信,毕竟那小崽子昨晚还说自己是老头!
虽然昨晚吃了解酒药,但是发烧的缘故导致颜倦头疼欲裂,浑身没力气,被一阵熟悉的铃声吵醒,睁开眼盯着陌生的顶灯反应了半天,才分辨出是自己的手机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