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被迫仰着头装死。
方随二指夹着它的头让它不能看向其他地方,继续问:“我可在这白玉窟躺了八百多年,你八百多年前就敢偷亲我的尸体,这八百年间又做过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来给我说说。”
兔子一个激灵,不再躺尸了,拼命蹬后腿要把他蹬开。
浸着水灵力的后肢蹬在他胳膊上,留下浅浅的爪印,一点威胁都没有。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方随见兔子就算这样也没有变回来的意思,了然点头:“那我就自己猜了。”
怎么猜?
兔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方随的手指已经顺着毛发往下滑去,兔子的毛很长,方随直接碰不到皮肤,但是他故意用指尖拨开兔子肚皮上的几处毛发,然后问它:“这样做过么?”
兔子的毛发起了人类衣物那般蔽体的作用,方随缓缓拨开它的毛发,就像在模仿猜测中谢时安拨开昏迷玉识君衣物的情况,兔子恍惚中明白了方随的意思,两只眼睛瞪得快要突出来,拼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