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外人终于在邱祁念的胡搅蛮缠中离开房间。
方随也就不用再压抑着脾气,捏了捏鼻梁对邱祁念道:“师姐,劳烦,把你怀里的兔子扔出去。”
邱祁念:“啊?”
“劳烦。”方随重复道,“把你怀里的兔子扔出去,我现在没有力气,不然我自己下床亲手扔。”
“啊……哦。”邱祁念虽然不明白,但还是提溜着兔子耳朵,用力一甩扔出了房间,兔子摔在门口地上,砸出沉闷的声响。
一声痛呼也没发出来。
竖着耳朵听门外动静的方随又轻轻松松气笑了。
邱祁念怕兔子再跑回来,走过去将门关严实了才回来告诉他:“这回进不来了,不过我刚刚看到明夺川把它抱走了,它挣扎了,没挣脱。”
“无事。”方随继续捏着鼻梁,“那两个一丘之貉,不用管。”
“那我能管什么?”邱祁念沉默片刻问道。
方随停下动作,迟缓地望向邱祁念。
邱祁念捏走胸前的兔子毛,静静地问他:“来方随之,你告诉我,我能管什么?”
“我跟谢时安睡了。”方随干脆道。
邱祁念摆到一半的架势轻飘飘卸了气,暴露出三分不解四分离奇来:“‘睡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