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谢时安就低下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凑过来。
像是手动添加了慢放镜头,谢时安很听话,势要让自己做好充足的准备,怕牙齿再伤到他,连嘴唇也抿好了,缓慢地靠近,鼻息声音越发明显。
当柔软的双唇终于再次贴上时,方随睁大眼睛,突然不知道自己先前那些话,是调戏了谢扇,还是又反其道调戏了自己,怎么受煎熬的竟然还是自己。
七零八落胡乱拼凑的心脏非常不好使,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谢时安安静地贴了会,就抬头想起身,方随察觉到他远离的动作,抬手按住他的后颈,把人又稳稳当当按回了原处,鼻尖顶了下谢时安翘起的鼻尖,问他:“这就结束了?”
谢时安也学着他用鼻尖顶了顶,然后说:“那您来,师尊。”
方随一时又不确定谢时安是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抑或是故意想勾他了。
如果是后者,那他承认,谢时安勾得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