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盛焚意写了一会儿日记,他慢慢垂眼,乌黑的睫毛冰冷地遮住形状昳丽、却有些诡艳的狐眼,他盯着监控,一帧都不肯放过似的盯着观泠那张和窗外男人对视的脸。
观泠把那群登山迷路的人都带回了家,保姆下楼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热可可,他们围着暖炉,观泠给他们递上毛巾擦身上的雪,他们对观泠感激地笑着。
观泠也笑了笑,很腼腆,那群人里,那个被盛焚意隔着屏幕一直死死盯住的、有着绿色眼珠的男人站在暖炉旁,他一边跟谁打着电话,一边看着观泠那张脸,目光在观泠身上流连着,停在观泠的肚子。
观泠仿佛被看得太过发麻,忍不住看了过去。
监控上此时闪烁出惨白的密密线条,像是讯号不好,还有吵闹的沙沙声如针扎在盛焚意的皮肤,盛焚意收回目光。
“他看了他一眼,我不开心。”盛焚意在纸上写道:“那个男人,有我漂亮吗?有我年轻吗?有我有钱吗?有我操|他操|得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