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对方拇指按住他的唇,阻止了他的话。
傅宴初嘴角弯了起来,带了点恶劣,“很难受是不是?我来帮你。”
帮?
什么帮?
帮他什么?
晕乎的大脑一时无法解析这句话的意思,闻谦眼睁睁看着对方俊脸在眼前放大,唇上一凉。
他蓦地睁大了双眸,愣愣呆在原地,显出几分可爱来。
傅宴初直起身,干净利落脱下一件又一件衣服,双眸紧紧盯着闻谦红唇。
味道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闻谦终于反应过来,他慌乱移动身子,手忙脚乱向后躲,然而浴缸就这么大,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你,你干什么?”
凌厉的话语因为沙哑虚弱的声音,赤.裸的肌肤,显得气势不足。
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猫。
傅宴初脱完衣服,露出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宽肩窄腰,似笑非笑朝他覆下来,毫不掩饰,“干什么?当然是*你了!”
被人握住胳膊的瞬间,闻谦努力忽略对方带来的一点凉意和舒适,奋力挣扎,他一脚踏出浴缸,踩在地上,想逃离这里。
可他现在身上仅有的这点力气对傅宴初来说,跟挠痒痒差不多,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何况,跟这人一接触,那点舒服的凉意涌到脑子里,仿佛火山之中一点清凉,瞬间被放大无数倍。
慢慢的,闻谦不受控制沉沦其中。
……
不知过了多久,闻谦终于有了意识,铺天盖地的快.感涌入脑海,再也承受不住。
方才的解药成了折磨。
生理泪水顺着他眼角滑落,双眸满是破碎,闻谦无力伸手推拒,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不要……不行了……”
“放过我……求你……”
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他真的会的。
傅宴初双眼亮的惊人,汗水自额间滑至鼻尖,滴落在闻谦面庞。
他借着浴室透过来的微光落在闻谦面部轮廓上,眼中沾上一丝笑意,附在对方耳边,嗓音因兴奋有些颤抖,像是恶魔低喃。
“乖,不能说不行,也不能求饶哦。”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想*你吗?”
——
“你是说他不是被人送过来,是自己走错的?”
傅宴初放下手中咖啡,锐利的眸子直直射过来,纯黑色瞳孔带着说不出的压迫,气势十足。
沈林额间冒起冷汗,说了声是,又弯着身子给他看手机上拷贝出来的监控录像。
从闻谦出了酒店包厢,李导尾随放‘正在打扫’的牌子,还有之后二人拉扯,闻谦给人开了瓢,再是进电梯,按错楼层,上楼。
看完整个视频,傅宴初双眸微眯,大拇指摩挲着手中咖啡,面无波动。
然而身旁的沈林脑袋却更低了些,硬着头皮开口,“老板,是我的错,昨天忘记关门了。”
“这个月工资没了。”
傅宴初喝了口咖啡,心不在焉开口,又伸出手指漫不经心把进度条划回去,敲了敲手机屏幕,“这人是谁?”
还好还好,沈林提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他还以为工资和奖金都没有了!
听到问话,他赶忙抬头去看,“这是闻……先生拍戏剧组的导演,现在在医院,伤的不重,只是一直嚷嚷着要封杀闻先生。”
“哦?”
傅宴初转了转手中杯子,似笑非笑,“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我的人也敢动,看来还是伤的太轻了,封杀……那就成全他,顺带让他在医院躺个一年半载的。”
“是。”
沈林点头,见怪不怪应了一声,随后猛的一顿。
等等——他的人?
沈林面瘫的脸上双眼睁大一分,心里满是震惊。
要知道,他在傅宴初身边也干了四五年了,还从没见他身边有人。
朝傅宴初贴过来的,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不少,但傅宴初厌恶的很,一个眼神都没给过。
——一度让沈林和其他助理猜测,老板是不是身体有什么毛病。
直到今早接到老板电话,要他查是谁往他房里送的人。
他本以为是普通的爬床。
——虽然他不知道还有谁想不开想爬他们老板的床。
没想到是人家中了药走错了房间,竟然还真把老板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