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间,闻谦理解了他的意思,明明这几天他们两人形影不离,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一起,傅宴初怎么还以为他想离开?
闻谦咬了咬唇,纠结片刻,闷声开口,“傅先生,上次的事是一个意外,是我以为…以为…你要联姻,我不适合再待下去才说要离开的。”
这句话落进脑子里,傅宴初握住他指尖的手猛的顿住了,这是他第二次从闻谦口中听到这个词,含义却天差地别,“我什么时候说我要联姻了?”
而且闻谦说因为他要联姻才离开的?
一想到这个,傅宴初心里有些懵,闻谦不是一开始就想着离开,也不是讨厌他的所作所为策划着离开?仅仅是因为这个?
听到问话,闻谦沉默了一会儿,声音也含糊下来,“就是听到一些话……”
他现在也觉得自己太怯弱,哪怕听到的再多,也该向当事人寻求一个答案才是。
可两人身份地位之间的鸿沟,合约关系,以及从小到大没被人坚定的爱过,选择过,藏在骨子里的自卑,这些都让闻谦无法说出口。
哪怕再来一次,当时的情况,他可能仍旧无法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