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傅宴初没动弹,也没说好还是不好,就这么个姿势僵在那里。
没等到回答,闻谦还以为傅宴初因他的拒绝生气了,忍不住扭头去看,却被傅宴初找到机会,朝他红唇压了下来。
就在闻谦晕晕乎乎,以为他没同意时,身上倏尔一轻,傅宴初躺回去,重新把他搂入怀中,不动了。
闻谦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轻声许诺,“傅先生,等我期末考完了再……好不好?”
“嗯,”傅宴初把闻谦脑袋按到自己胸膛,垂眸看着他,“不想的话,就别乱动。”
闻谦乖乖应了一声,果然不动了。
傅宴初盯着闻谦头顶的旋儿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口,“最近是不是很累,明天要不要休息一天?”
工作,学习,还有跟他,闻谦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每天睡觉时间都不到七小时,甚至上下班路上也会拿个手机,要么看书,要么看资料。
——这还是傅宴初心疼他,没日日压着他做,午休也压着他休息的状态。
闻谦掩着唇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泪花,摇了摇头,“不用,我可以的,这样忙着感觉很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