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颈部一路向上最终贴在了魏棠的耳后。
湿乎乎的热气喷洒在冷白的皮肤上,唤起一片又一片的好看的粉红色。略有些单薄的耳朵更是红得像是要滴血,滚烫无比,与主人散发着寒气的脸庞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然而没心没肺的王晓侯并没有发现魏棠的异样,心中还窃喜这回魏棠竟然被自己偷袭成功,咧着嘴嚷嚷:“你换香水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不对啊,你的味道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啊,你说老大到底是什么意思?”
冷着脸的魏棠被那湿热的呼吸、时不时触碰到皮肤上的鼻尖刺I激得内心泛起惊涛骇浪,一想到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是王晓侯,他的眸子暗了暗,胸膛的起伏也变得略有些紊乱。
然而他面上不显,带着白手套的手虚虚地卡在王晓侯的后颈想把几乎要黏上来的人给拽下去。
再这样下去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能继续忍住……
王晓侯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撇撇嘴脸上贱兮兮的说道:“小糖糖,我说你怎么一直这么好闻,原来是喷了香水……啧啧啧,一个大男人还喷香水娘不娘啊,你就算是不喷香水我也不会嫌弃你臭的……诶诶诶!轻I点l轻I点,你想掐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