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薰虽然在明面上的确最受宠，可在老爷子眼里却是个不能继承家业的女流，宠可以，但是放权绝对不行。

本来蒋薰也可以只做一个天真烂漫的大小姐，但不知道是因为蒋欣欣等人的出现，还是由于被她敬仰的大哥背后插刀，整个人犹如蜕变的蝴蝶，变成了如今随时出鞘的刀剑。

“你说……”蒋薰仰头喝酒，视线迷蒙，不知道是在问严凌还是在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又傻又天真？”

严凌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坐下然后倒了一杯红酒。

蒋薰也不在意他这副模样，喃喃道：“你知道吗？淮鸣他回来了……真是我哥养的一条好狗，连本家的传召都忽视了，就想在第一时间见到我大哥。”

“呵，真是不知道我跟他究竟谁才跟大哥有着同样的血脉。”她的目光扫过腿上的凤凰纹身，嗤笑一声：“当年大哥说他喜欢凤凰，我还特意去纹了一个，结果呢？”

伸手将烟灰弹进严凌推来的烟灰缸里，她的眼底一片阴翳：“大哥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纹这么个东西吧，估计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自己都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