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对面这位也是曾经想要和蒋家合作的，于是她挥了挥手道：“别在意，没有说你的意思。而且说实话，像是你这种真的以平等姿态来寻求合作的人多一点才好，说不准这样的话蒋家还有翻身的机会。只可惜……”

只可惜之前老爷子清明的时候就看不上严凌的出身和态度，明知道蒋家已经今时不如往日，老爷子还总是摆着一副架子，觉得严凌这种所谓的“平等”是对自己，是对蒋家的挑衅，所以一直不松口。等老爷子已经六亲不认的时候就更没机会了，感觉完全是柳家人说什么是什么。

要她蒋薰来说，正是这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让蒋家的情况每况愈下。这一点蒋鸩早已提出，自然是遭到了蒋老爷子的厉声呵斥与指责。

严凌无所谓地笑笑，没有把蒋薰的话放在心上。他和蒋鸩都暂时没有将两人合作的事情告知蒋薰，不是信不过，而是没必要让人知道了之后不仅帮不上忙，还徒增担心。

“哎……也不知道我大哥他怎么想的……”蒋薰重重叹了一口气，仿佛身上压了什么十分沉重的东西，让人透不过气，“悄悄告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