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剥了皮的干笋试图抱住淮鸣的大腿,她的声音急切而带着故意装出来的可怜,眼睛却不老实的死盯着淮鸣西装裤下的包裹处,贪婪之意尽显,还想要伸出手来一招猴子摘蕉。
淮鸣嫌嫌恶地给了蒋欣欣一脚,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跨步地抱着喘着粗气窝在自己怀中的蒋鸩离开。
而蒋欣欣跌坐在皱巴巴的衣服堆里好似一条抹布一般,身上的疼痛和地板的冰冷并没有唤回多少神志,或者可以说蒋欣欣打从一开始就屈服于药效和内心的丑陋渴望,所以压根没有想过要去和药效抗衡,而是自甘堕落地沉沦享受。
不然的话为什么同样的情况下蒋鸩可以一直忍耐着等待淮鸣的到来,而蒋欣欣却全程丑态百出……
蒋欣欣待两人离开之后不知过了多久,自娱自乐完全没有办法满足她。恰巧这时,走廊外面似乎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蒋欣欣眼中黏腻的渴望一闪而过,用衣服半遮半露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