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鸣就变成了个非常坚定退缩的闷葫芦。
他堂堂蒋家大少爷又岂是会因为某人单方面付出,而感动到给予相同回报的人?自己要是真的对淮鸣没有超出亲友的感情,他又怎么会把握主动权将对方逼得节节败退甚至是仓皇而逃?
说到底就是淮鸣太在意他,担心自己走入所谓的“歧途”。
可又是谁规定了何为正路,何为歧途?
他蒋鸩想要的就是淮鸣,甚至可以说为家族荣誉和利益、为蒋家付出这么多年之后,这是蒋鸩第一次自己产生了强烈的想法,有明确想要的东西或者说——人。
只可惜淮鸣逃得实在是太快,都还没有来得及让他说出自己的想法,没有来得及让对方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引导走错路一说,是他蒋鸩自己做下的决定,是他自己选择有对方相伴的前进道路。
只不过对于淮鸣对自己保护过度的行为,光是言语上定然是说不通的。因此蒋鸩将计就计来了这么一出,以实际行动逼对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