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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蒋鸩的攻击越发越猛,隐隐有要盖过淮鸣的势头。当蒋鸩发现对方产生了退意的时候,立刻又使出各种强硬的手段将人拉回战场。
一时之间竟是分不出究竟谁才是猎手,谁是猎物。
等到两人终于分开的时候,蒋鸩甚至觉得有些缺氧眩晕,然而他的手还牢牢地攥着对方的衣领不愿放开。
淮鸣的手掌覆盖在了蒋鸩的手上,微微用力攥紧的同时尝试把那只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蒋鸩察觉到淮鸣的意图之后立即眉头紧锁,他还以为刚才的吻已经说明了一切,可淮鸣这样子却不像啊……
感受到暗暗与自己较劲儿不愿意松开的手,淮鸣没有再继续,而是张开手指将对方的手完全盖住,指尖在蒋鸩的指缝处摩挲,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做最后的犹豫。
淮鸣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不会后悔吗?如果真的跨过了这条线,我不希望你后悔……”
“与其我到时候不知道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还不如就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