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中说,他无恙,还请五皇子莫要担心。”他将信中的内容讲与楚源听。
愁意压低了楚源的眉头,“顾长宁真是狼子野心。”
“恐怕事情要比我们想的复杂太多,我会尽力再与殿下联络,若是事态不妙,京中又无人可用,届时我便亲自去一趟溁城。”
徐锦逢说这话时语气坚定,他必须要确认楚晏平安,否则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还以为顾长宁是念在旧情才会以和谈之名接走楚晏,所以送楚晏离开时虽有万般不舍也甘愿成全,但现在看来,自己似乎是把楚晏送进了另一个火坑。
他顿觉提心吊胆起来。
那样满心纯粹的人,却被心上人攥进手里利用,该会有多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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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您醒了!”庆平端着热水过来,喜出望外地叫嚷。
楚晏倒不觉得他吵闹,只是眼前这种情景似乎之前见过一次了。
但这回的帐子似乎不是他原先的,这里小的多,除了简陋的床和桌椅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火炉。
他乏乏起身,喝了一口庆平递来的水。
“怎么是你,红蕊呢?”他几乎听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嗓音。
“她...也被关着,听说是用了刑。墨岩怕您醒了没人在身边,才偷偷让我过来照顾您,长宁殿下也太过分了,好歹您也是跟他互通心意的人,怎么能这么不信您!”庆平说得气恼,脸都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