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镀顺着他的话笑,说:“里程企业,搞新技术的。如果师兄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一定会伸出援手的,读博不容易啊,那么大年纪。”
两人谈笑着,屈誩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郁镀仗着比他年轻,长得又显小,有意无意嘲笑过他的年龄许多次。屈誩一直安慰自己是师兄,不能太在乎底下人的这点放肆。
“逆子,得亏你早生几年,要是你投胎到我手底下做研究生,我天天把你锁实验室给我做实验。”
郁镀也笑:“我可不敢当。”
屈誩勉强正了脸色,说:“不管以后去哪儿了,苟富贵勿相忘,你师兄我说不定未来会在某个角落等着你的接济。”
眉眼深俊,眼皮微微地掀,鲜少能有这样明媚的样子,郁镀说:“此话同赠君。”
屈誩爽朗一笑。
“别搞得像我俩下一秒都会走一样。”
两人在学校门口分离,郁镀没有提到自己有车能送对方一程。
他收敛了脸色,眼神淡漠地翻看着校园表白墙上的内容,不断刷新,不断翻看。
他并不经常在学校,又因为在棠院住着,更是连寝室都不待,故而在学校认识的人也是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