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率先朝来处走去,并没有等周同的反应。
周同侧身靠在车上,面色逐渐严肃下去,看着郁镀不断远去的背影,随后忍不住伸手松了松头上的假发。
刚在火锅店就想这么做了,到了他这个年纪,为了病人的精神都快把他自己的精神搞垮了,读博的那段期间就已经脱了五分之一,说实话,他不选择学术的的一个极大原因也是这个。
郁镀的情况他差不多了解了,目前已经是处于需要强制性治疗的病情,需要尽快联系许物生。
看着对方消失在视线之中,周同拨通了许物生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都没被接起,周同狐疑,内心不满,很快就拨起了第二通。
这次不一样,有人接了。
“喂,许物生。”
“喂。”
周同皱眉,手机从耳朵边移开,看一眼亮起的屏幕,名字确实是许物生。
这就更令他不解了。
电话那边不是对方的声音。
“想要多少钱?”
对面十分不屑地轻笑了一声,尾音都带着轻蔑:“撕票了。”
周同的脑子愕然地滞了一瞬,颤抖地问:“还能拼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