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萧,他瞪着眼睛问道:“将军是何意?”
男人伸出手,向县令勾了勾,县令便走上前俯下身子。
“…”
随着一阵嘀咕,县令大惊失色,“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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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陵县最北的乡间,锣鼓声充斥在茅屋前,似乎是在办喜事,然而除了主人家却没有宾客。
“四娘,如果你不肯嫁,县里就要治罪,你这是要把咱们家往死里逼啊。”妇人踏入房内,向拿着剪刀抵在脖颈处的女儿苦苦哀求道。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想起了姊姊临走前的那个夜晚,潸然泪下,“阿姊被你们逼死了,现在你们又要来逼我了。”
屋外,老翁拦住了想要入内的儿子,“三郎。”
“阿爷不是答应过阿…阿兄,只要她从军,您就不会逼迫妹妹嫁人吗?”萧三郎看着父亲说道。
“我们一家人搬到竟陵,人生地不熟,若是与县官结了梁子,日后还有好活吗?”老翁提醒道,“县尉的郎君虽然腿脚不便,但却是官员的儿子,你妹妹若是嫁过去,有了县尉的关照,我们一家人才能在竟陵存活。”